關(guān)山月一想,還是自己去一趟吧。一是都是女生,萬一路上有個啥事也不放心呀;再者他想出去躲幾天,實在不愿見到張倩了,這個張倩都快給關(guān)山月留下心理陰影,躲一天是一天吧。
關(guān)山月去給魏濤匯報了情況,魏濤說道:“林子大了啥鳥都有啊,純粹撩閑不是?現(xiàn)在多開放,想女人了去找個小姐也花不了多少錢。這倒好,住院費也夠他找一年的小姐了。好在不是在工作崗位上打起來,那還不成了工傷?現(xiàn)在一提工傷我就緊張。”關(guān)山月自責(zé)地說道:“這事兒都是我沒管理好,要是屢教不改,我就勸退他。”魏濤道:“別,那樣你還怎么回老家?千萬別沖動,沒必要為了工作的事傷了感情?!?br>
關(guān)山月感到自己的好運氣快用完了,怎么老不順心呢?所以這次女職工回來的事一定要謹(jǐn)慎,于是說道:“這次女職工集體回來,我還是親自去帶隊吧?!蔽簼f道:“這樣好嗎?孩子剛滿月你媳婦不會有意見吧?”關(guān)山月道:“我媽來伺候了,沒事的?!?br>
有人帶隊魏濤自然愿意,順?biāo)浦劬痛饝?yīng)了:“這也好,咱們干工作純粹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還是小心為妙啊?!?br>
這次他準(zhǔn)備坐火車去遼東,讓關(guān)東把自己送到市里,關(guān)山月先去了自己的公司。關(guān)山月對王彩說道:“要不你回去把辭職辦了?”王彩道:“我懶得回去,你們不給我劃考勤過一段時間就自動解除合同。合同對我也沒用了,反正我以后不會再去其他公司上班,除非你不要我了。”關(guān)山月感到自己很悲哀,誰也管不了,不去就不去吧。
王彩又說道:“當(dāng)大老板了,這小事兒就別操心了?,F(xiàn)在咱們開始經(jīng)營帶鋼,發(fā)往無錫一帶。別看路途遠但是利潤高,每噸都能賺兩百多。我在考慮是不是去無錫設(shè)個點,只是沒有合適的人在那兒盯著?!标P(guān)山月道:“錢是賺不完的,咱們賺咱們的一部分就好。”
王彩不滿地說道:“你說你還上班干嘛?隨便做一次生意就能抵你一輩子掙的錢,我真想不明白你。”關(guān)山月想起張倩來,如果張倩再逼他那就也只能走這條路了。于是說道:“我再看看,主要是媳婦家的人都在太行鋼廠上班,對國企有很深的依賴,我要是辭職估計會有阻力的。再說了,就是辭職咱倆目前也不能在一起呀,那還不馬上穿幫?”
王彩道:“那不正好嗎?你去無錫設(shè)點,我在這兒坐鎮(zhèn),咱們把上下游都打通?!标P(guān)山月笑道:“讓你說的我都心動了,這次回來看看再說。”
別了王彩,關(guān)山月坐上火車去了遼東鋼廠。
關(guān)山月第一件事兒先去醫(yī)院探望張海。關(guān)山月一進病房見張大根帶著三四個人在陪床,問道:“怎么來這么多人?”張大根看看張海,說道:“這不是人家還來找事嘛,擔(dān)心再次挨揍不是嗎?”關(guān)山月看著張海,恨鐵不成鋼,訓(xùn)道:“你說你是不是缺弦?你撩人家小媳婦干嘛?這下值了吧?”
張海臉皮厚,嘿嘿一樂也沒搭話。張大根說道:“那個女人的對象就是個小混混,總想著訛點錢。沒辦法我們幾個人輪流著照看他,要不沒準(zhǔn)還得挨打?!标P(guān)山月問道:“不會是那個女的和她老公演的雙簧吧?”張海馬上說道:“哪會呢?她在家總挨打,我看她可憐才照顧她的?!?br>
關(guān)山月哭笑不得:“你這還真喜歡上了?還替他說話?你要是真能把她騙回去,你結(jié)婚的錢我出行不?”張海眼睛一亮:“真的?你可別反悔?!睆埓蟾R道:“你還要臉不?這錢都敢要?”張海嘿嘿一樂,說道:“小關(guān),別的咱不說,我這能不能按工傷對待?”
關(guān)山月那個氣呀,忍不住破口大罵:“我看大根說得對,你還真不要臉。給你報工傷?你還真敢想!這廠子要是你家開的你隨便?!睆埡`粥止竟镜卣f道:“不報就不報唄,生啥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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