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次的事兒,雖說不是安全事故但是真要鬧出人命來,咱倆也脫不了干系,也會受連累的,最起碼也是管理責任呀??墒沁@么多人,啥樣的人沒有啊?人盯人會累死人的?!?br>
關山月心想,魏濤估計是有心理陰影了,被安全折騰怕了。于是說道:“確實是這樣,以后在安全工作上,老哥還得多指點?!?br>
魏濤笑道:“說實話吧,我最不會管的就是安全。安全管理務虛和務實都很重要,可是又很難結合起來的,管好安全是門大學問呀。哎,不談這個了,聽值班的司機說下邊的寶馬是你的?”關山月道:“對,是我的?!蔽簼f道:“你是不是高調了點?比咱們劉總的車都好?!标P山月疑惑地說道:“是嗎?朋友給我的,我就開來了,我也不太懂?!蔽簼溃骸拔衣犓緳C們說,你這可是純進口的寶馬7系呀,二百來萬呢。咱們劉總的皇冠也就幾十萬而已。你說你比老總的車都好,還想干嘛?哈哈。”
關山月心疼的要命,花二百多萬買輛車,這謝婧也太敗家了吧,還好不是自己媳婦。不過她爸爸也開著奔馳600,估計敗家的行為是受遺傳的。關山月忽然又想到,他們這個公司正是劉總老情婦的。老爺子把他老情婦逼走到國外去,他肯定知道其中的來龍去脈。而這次自己開著寶馬來,他不用腦袋都知道這定是謝婧家給他的,那不明顯就是示威嗎?劉治國要是知道了自己開著寶馬是更恨自己呢?還是這樣能讓他知道自己和陽市長家的關系更是非同一般,他不敢再找惹自己?
關山月對劉治國了解的少之又少,自然揣摩不透劉治國的心理。正在猶豫著該怎么張口問問魏濤,魏濤又問道:“你是不是做生意呢?”關山月心想,既然開著寶馬了,那就沒必要在隱瞞了,便說道:“對,陽市長的姐夫家開房地產公司,有我點股份?!蔽簼泽@地說道:“真的?那你還在這兒上班干嘛?掙這幾個錢還不夠油費呢?!?br>
關山月道:“一是公司有人經(jīng)營,我去啥也不會,還不如不去。再者說,以后公司的前景怎樣也說不好啊。二是我覺得鋼廠生產任務繁重,環(huán)境艱苦,人又多,這樣挺鍛煉人的。我還年輕,在管理上需要沉淀沉淀,積累一些經(jīng)驗,所以暫時還不想離職。”
魏濤笑著說道:“要是這樣,高調點好像也沒事哈?哈哈。來,喝茶?!?br>
關山月想想問道:“你和劉總接觸的多嗎?這個人是什么性格?”魏濤對這個廠長興致已經(jīng)不高,而關山月又是個有錢有閑的人,也志不在此,魏濤自是沒必要裝深沉了,說道:“我總結八個字,‘心細如發(fā),忍辱負重’心計很重啊?!?br>
關山月一聽,反而放下心來,這樣的人肯定不會在他得勢的時候來攻擊他的,開心地說道:“老哥,你開著溜溜馬?”魏濤手癢,接過鑰匙笑著說道:“這可真‘寶馬’呀,哈哈。好,我開著寶馬去巡城?!?br>
沒幾天太行鋼廠便傳遍了,有個開著寶馬上班的年輕廠長,關山月馬上便成了一個話題人物。
星期天,丈人丈母都來新家了。喝著酒王東說道:“你這寶馬弄得沸沸揚揚,是不是太高調了?”關山月說道:“爸,我是這么打算的,過個一兩年咱們就搬到省城去,您看行不?”王東道:“要去你們去吧,我和你媽也只能在這兒上班,出去啥也不會呀。再說我們在這兒上了一輩子的班,已經(jīng)把這兒當成老家了?!?br>
王璐說道:“那我們也不能把你老兩口扔到這兒呀?山溝里有啥好的?”劉芳也說道:“和他爹一個特點,就是想窩在老家。你們男同志咋還不如我們女的呢?”王東尷尬一笑道:“退休了再找你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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