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悠瞪著任梅:“你這個小妮子,你不過是個賤婢!可你只伺候了月杉多久?你就膽敢出言頂撞人了?”
田悠肌膚勝雪,因為生氣,臉上泛著紅,瞪著人時,也覺得凜冽卻又美艷,她眼中含著淚,帶著委屈,讓人確實容易心生同情來。
倪高飛沉默。
倪月霜也朝地上跪下:“爹,大姐回到府中,確實是禍事不斷,從前府上多安寧??!究竟誰才是破壞府中安詳?shù)娜???br>
倪瑩瑩見二人都跪了下去,她也跟著跪下。
倪高飛看著大廳內(nèi)跪著的一屋子人,疲憊。
心里疲憊。
“爹,我是被冤枉的,難道你寧愿相信是我所為,你有一個不孝女,也不愿意給我一次自證清白的機會?”倪月杉聲音有些郁悶,甚至是委屈。
自從倪月杉從將軍府回來后,從前懦弱的性子一點影子都尋不到了,剩下的只有從容與清冷,可這一刻,是帶著委屈的。
倪高飛最終開口說:“好,若是直接定罪,也難以服眾!”
一聽這話,田悠就開始抽泣,摸著眼淚:“老爺,妾身自請回娘家住一段時間,府中住著太提心吊膽了!”
這話仿佛是在說,她這段時間所受的罪,全然是因為倪月杉的陷害?
所以不想繼續(xù)被謀害,自請回娘家。
倪月霜也緊跟著開口:“爹,女兒也要去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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