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敢啊,他可是皇帝,萬一龍顏震怒,我死了不要緊,爹你和娘還有姨母就可憐了?!?br>
倪月杉沒有半點后怕的表情,只郁悶,很郁悶。
倪高飛輕笑一聲,搖搖頭有些無奈。
“祠堂事情查的如何了?”
他總覺得倪月杉天不怕地不怕。
“爹,硫磺是不是誰家都能買?”
或許硫磺是制造火yao的配料,閑常有禁止買賣呢?
“你問這個干什么?”倪高飛神色嚴肅的看著倪月杉,覺得她逾越了。
“我在老鼠的身上發(fā)現(xiàn)了硫磺味,我......”
倪月杉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雙眼一亮:“爹,我要求所有下人聚集起來!”
相府庭院內,相府家中將近百余口人,聚集在一起,黑壓壓的一片。
沒人膽敢發(fā)聲,昨天祠堂被燒毀,都知曉,這次可能是被問罪的。
此時一個官差牽著一條馬犬走了過來,在場下人怪異的投去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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