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公府里后門處匆匆進了輛馬車,厲嬤嬤親自過來相迎,又將后院的人都派到別處去做事,將那張勝文親接入了國公府,還迎到陳老夫人的院子里。
張勝文慣來儒雅模樣,頭戴方巾,微蓄著胡須,厲嬤嬤扶他下來時,他的手還往厲嬤嬤手心處撓了撓,面上到是個正經(jīng)君子樣兒,目不斜視,踏著步子進了里頭去。
厲嬤嬤在外頭守著,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叫她打發(fā)了出去,這會兒她親自守著,這事她素來做習(xí)慣了的,這府里頭誰也沒那么空去惹老夫人,畢竟國公爺極孝順,她守著守著便起了點心思,豎起耳朵聽,果聽見里面的嬉笑聲,眼神兒都要直了,不由得往里盯著看。
只見老夫人平時個老封君,素來慣有威嚴(yán),在這府里頭也是說一不二的人物,這會兒到同那八大胡同的妓子沒甚么兩樣了,到叫張勝文坐在太師椅上頭,她呢,剛將腦袋貼著張勝文胯間吃個不停,隱約可見她那姿態(tài)神情可真是著迷極了。
傳入?yún)枊邒叨锏倪€有張勝文的粗喘聲,他的雙手使勁地按著老夫人的腦袋,將她的腦袋重按在他胯間,嘴里聲聲喊著,“表妹這嘴呀,吃得哥哥我真是魂兒都要沒了……”
老夫人抬起頭,將嘴里的物兒吐出來,那眼神又Ai又憐的,“你在外頭有幾多人,當(dāng)我不知?到在我這里頭作怪,還說魂兒都沒了,魂兒都叫別人g走了?!?br>
張勝文曉得她個嬌脾氣,他同她是親表兄妹,只他家道中落,表妹依舊侯府貴nV,又嫁給英國公為妻,本早就是勞燕分飛,偏那英國公不知疼人,到將表妹給他使了,他自然是以“誠”投之的,“哪里的話,再多的人,都b不得表妹的?!彼焐虾逯耍忠呀?jīng)在她身上游移,雖上了年歲,可一直保養(yǎng)得宜,肌膚也nEnG,還懂幾分風(fēng)情,b那些個倚樓賣笑的還要依著他幾分。
且那府里的二老爺,他瞧著就是他自己的兒子,都說兒子肖舅,他不過是表舅,何來像他這么一說?
老夫人那手撫過他的臉,嗔怪道,“羞也羞Si了,還說這種怪話。”
張勝文往她臉上親,“二外甥可如何了?”他到有一副坐上這英國公之位的自豪感,兒子是他的,nV人也叫他睡著,那他同那享了尊榮無數(shù)的英國公都一個樣了。
親得老夫人面上兒都紅了,“老二的事,我自擔(dān)著呢,保管叫他將來承了爵。”
張勝文一聽,那歡喜的,恨不得往給她T1aNT1aN,只她到底是年紀(jì)大了,叫他也有幾分躊躇了,只掰開她的雙腿將y物抵了進去,不愧是嬌養(yǎng)著的貴婦,雖然現(xiàn)下兒稱上一聲老夫人,也無非是將將五十的年紀(jì),且又保養(yǎng)得宜,那處也nEnG,且又未似那妓姐兒經(jīng)過太多而松了x兒,她呢,只經(jīng)過先頭的國公爺同他,這x兒的妙處,自是叫他歡喜。
他奉承著聳弄,“大外甥那般能g,表妹能擔(dān)待得了?”
老夫人也不敢時常叫張勝文入府,若是親戚間的走動也就罷了,偏是如膠似漆的糾纏,自是不能時常入府,這會兒得了趣兒,就不管不顧了,她呢年輕時叫國公爺弄怕了,就喜張勝文這一口溫柔小意,恨不得張勝文那物兒長在她身上才好,也不至于叫她要惦念著。
“他不能生的,”老夫人SHeNY1N著,“總不能叫國公府沒了承繼?!?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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