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道:“不知道長公主和葉陽伯爵府達(dá)成了什么交易,總之罪名是葉陽伯爵府擔(dān)了?!?br>
皇帝本就在長公主和中山王之間搖擺不定難做人,如今有個出來頂罪的,不管外人怎么看,知不知道葉陽伯爵府是頂罪的,總之這事有了‘滿意’的結(jié)果,皆大歡喜。
謝桁聞言看了看秦瑟,“可是你從哪得知的這消息,確認(rèn)是長公主讓他們出來頂罪的?”
“這消息肯定靠譜?!鼻厣x桁的袖子,一邊朝前走一邊小聲地道:“不過我還沒告訴你吧,我秦家未被害之前,我有個丫鬟叫做秦脂,抄家的時候,被分去做了官奴,如今在燕王身邊當(dāng)差,消息就是她告訴我的,她還說這辦法是燕王跟長公主提議的。”
謝桁眉心一皺,“還有這樣的事?你確定那個人可靠嗎?以前的事你不是都不記得了嗎?”
“我是忘記了很多,但看到她我隱約想起來一些片段,而且我偷偷試探過秦大人,他也說我之前確實有個丫鬟叫做秦脂,應(yīng)該錯不了?!?br>
秦瑟騰出一只手來,摸了摸下巴,“不過那丫頭確實奇奇怪怪的。”她忽然故作神秘的笑道:“你知道她還跟我說了什么嗎?”
“還說了什么?”謝桁一臉正色,很是凝重似的,像是擔(dān)心秦瑟被騙。
秦瑟噗嗤一笑,“她居然還跟我說,我和當(dāng)今皇室有仇,我是什么前朝公主之女,讓我復(fù)仇,簡直笑死我了?!?br>
謝桁凝著她的笑臉,“你不信?”
“我當(dāng)然不信,這都是什么年代的狗血劇情了?話本子都不這么寫了好嗎?”秦瑟一副好笑的道:“我看這話就是她拿來忽悠我的,我才不信,難不成你信???”
她挑眉,側(cè)目看向謝桁。
謝桁微微搖頭:“這話確實有些離譜,可你方才卻說她的話可信。”
“不不不?!鼻厣斐鲇沂质持富瘟嘶?,“我可從來沒說過她的話完全可信,我對她的信任,也是分事的,燕王和長公主讓其他人頂罪的事,我信,其他的事我一概不信?!?br>
謝桁打量著她不像是說假的,微微頷首道:“你心里有數(shù)就好,我就怕你被人騙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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