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呢,孟婆婆的屋子我們姐妹倆已經(jīng)租下了?!毕闼敕磻?yīng)很快,即刻上前一步笑著應(yīng)下。
拿她們姐妹倆當擋箭牌?
好在結(jié)果對香穗而言是好的,至于擋箭牌不擋箭牌的她根本不在意,五里鄢不過是個翹板,以這里為起點,她終將帶領(lǐng)全家人住上更大更好的房子。
“什么?租出去了?啥時候的事兒俺咋不知道?”胖婦人大呼小叫。
安婆子只是冷笑:“哼,我老婆子用得著跟你一個不相干的打招呼么?”
胖婦人被嗆得面紅耳赤,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的盯著香穗姐妹倆看了又看,恨不得在她們臉上看出個洞來。
“就她們倆?再沒旁人?”
“與你何干?”
“哎不是安婆子你好好看看清楚,這倆丫頭年紀輕輕的租你的房子干啥?鐵定也是出來賣的,怎地,你能租給她們,就不能租給俺那小姐妹?這是什么道理?咱好歹還當過鄰居,你就一點情面也不講?”
胖婦人說著就把矛頭轉(zhuǎn)向香穗姐妹倆,安婆子也很有意思,她像是想看看香穗會如何反應(yīng),故意不回答。
“你嘴巴放干凈點!我們與你無冤無仇,你少滿嘴噴糞往我們姐妹倆頭上潑臟水!”香秸只怵安婆子那種陰著臉不吭聲的,至于潑婦她倒是一點兒也不怕。
不用香穗出面,就先怒懟了回去,嗓門還不小氣勢也不容小覷。
胖婦人一瞬間被震撼到,不過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張嘴就是污言穢語不堪入耳。
老婦女罵街又豈是沒出閣的小閨女能比的,再加上周圍人不懷好意的哄笑,香秸到底羞臊得敗下陣來,臉紅脖子粗的再接不上話。
“三姐,對牛彈琴尚且行不通,人又怎么能跟畜生講理呢它聽不懂。”香穗語氣平平一步上前。
“我們姐妹與你無冤無仇,安婆婆不愿意把房子租給你而是租給了我們,難道因為這我們就得受你欺負?怎地,五里鄢是你家的任憑你打橫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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