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洲眉眼含笑,竟當(dāng)著李崇光的面兒便輕佻地用羽扇挑起香穗的下巴,親昵地問道:“嚇壞了吧?爺來救你了?!?br>
香穗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她覺得沈逸洲對她和對秦樓楚館里的花魁娘子沒差,這種恥辱的感覺令她滿腔憤恨,但她又不得不把屈辱倔強地咽下去。
形勢比人強,自尊心什么地都得先放一放。
擠出抹牽強的笑容,香穗對沈逸洲俯首道:“二爺說笑了,便是您不來,民女相信以大將軍英明睿智,也一定會查明真相,斷然不會冤枉好人的?!?br>
“好人?哈哈,你說你是好人?哈哈哈……”沈逸洲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話,毫不客氣地捧腹大笑起來,氣得香穗怒目相視。
“行了,該問的都已經(jīng)問完了,你把她領(lǐng)回去,該怎么做知道吧?”李崇光無奈地扶了扶額,語氣里滿是老父親的寵溺。
沈逸洲立馬乖覺地接道:“孩兒保證她會守口如瓶,謝大將軍成全!”
說罷沈逸洲抓著香穗的手腕就將她往上拉,攬入了懷里笑意盈盈。
香穗有種被人口買賣的感覺,但她不反抗,只問道:“大將軍是讓民女走了嗎?那我三姐和安婆婆呢?”
“你不是說她們從頭到尾都昏迷不醒么,就當(dāng)今天的事情沒有發(fā)生過吧,會有人將她們完好無損地送回去的,今日之事,比不有第三個人知道?!?br>
李崇光眼神里的警告意味十足,不愧是掌握生殺大權(quán)的人,香穗小心翼翼地咽了咽口水,可有些話她還是不吐不快。
“那個產(chǎn)婦的尸體呢?大將軍能在案情查清楚之后把她交給我嗎?我想幫她入土為安?!?br>
說完便膽戰(zhàn)心驚,李崇光果然眼神不善地重新審視她。
“以你的機敏,想必也猜到了,她是北胡大單于的閼氏?!?br>
“民女知道?!?br>
“北胡人常年滋擾我大晉邊疆,燒殺擄掠無惡不作,你竟要替她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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