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做假口供是什么罪,我已經跟你說過了,要付出什么代價?!毙炀倮潇o的很,這種氣場壓迫,更是讓胡清沒了法子。
屋內所有的人,都在等著胡清說話。
可她半天卻是連張嘴都覺得難。
“你要是敢撒謊,我會讓你懷念從前四肢健全,無憂無慮的日子,別以為我們沈家好欺負?!?br>
老爺子這般架勢,任誰見了都得嚇個半死。
何況胡清這種女人。
沒過一會兒,門外進來一個女人,宋溫言著急忙慌,一下子跑了過來,抓住了胡清的手。
“你別怕,到底怎么回事,你跟他們說?!彼螠匮陨詈粑豢跉猓膊荒芊湃魏宀还?。
畢竟事情已經發(fā)生了,而且還是宋溫言挑唆的胡清去做這些事情。
要是真的撂挑子,她怕這個女人在情急之下,什么話都說得出來。
“言言,你終于來了。”胡清激動的很,攥著宋溫言的手,這一下倒是平復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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