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城的呼吸一下子變了。
溫舒宇扶著他的陰莖擼了兩下,頭埋在寬闊的肩膀上,看著頸側搏動的青筋,慢慢往下坐。
龜頭吻上屁眼的一瞬間,肛瓣立刻縮緊了,粘稠的液體還在往下淌,流到了柱身上,流到了自己的虎口。
“放松……”韓城偏頭親吻肩上的腦袋,用富有磁性的嗓音蠱惑,“吃進去。”
溫舒宇不是很明白該怎么放松才能讓未經人事的屁眼吞下一顆雞蛋,他真想打個電話請許諾過來現場教學。
肛瓣顫顫巍巍地張合,吐出一股股口水,熱情地親吻龜頭,卻怎么也不讓龜頭進去,仿佛在釣著龜頭玩兒。
龜頭在這種折磨下愈發(fā)緊繃,泌出的腺液和潤滑油混在了一起,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濃郁的氣味。
溫舒宇這要坐不坐的姿勢很難受,羞恥心讓他抬不起頭,深深埋在韓城的頸窩里,“進不去,會裂的……”
磨蹭了好半天,雞巴都快被折磨炸了,全憑騎在身上的是自己兒子,韓城才勉強忍下來,“硬塞,聽話,疼一下就過去了,不會裂。”
溫舒宇只好忍著幾乎要裂開的恐懼感,強行往下坐,“很痛啊,真的不會裂嗎?”
韓城皺著眉,悶哼一聲,“不會,坐下去,坐下去爸爸給你買禮物,嗯?”
這話說得相當順溜,跟背出來的一樣,溫舒宇估計他對不少人說過,原模原樣的,“什么都可以嗎?”
“嗯,坐。”韓城循循善誘。
溫舒宇咬牙往下一坐,龜頭噗地塞了進來,他雙腿一軟,發(fā)出一聲壓抑不住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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