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云生嗯一聲,坐起來,看著沈浩,“沈浩,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忙南郊村的事,商會那邊幾乎沒有時間過問,我聽袁總說,你這主任當(dāng)?shù)猛柡?,昨天晚上還把馬經(jīng)理打了。這沒錯吧?”
田云生果然是為這事。
沈浩點點頭,“田老板,我也正想找你說這件事。”
田云生又抽口雪茄,一指沈浩,示意沈浩說。
沈浩把他當(dāng)辦公室主任以來遇到的種種事情都向田云生講了。
田云生一直默不作聲,只是靜靜聽著。
等沈浩講完了,田云生已經(jīng)換了第二根雪茄,臉色陰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沈浩也不說話,看著他。
“沈浩,你知不知道馬經(jīng)理和馬振宇的關(guān)系?”田云生一回頭,目光凌厲地盯在沈浩臉上。
沈浩點點頭。
“既然如此,在動手之前,你為什么不和我打聲招呼?”田云生的目光更加冷酷,“袁總說你這個辦公室主任比他秘書長都牛,他說的沒錯吧?”
沈浩笑笑,“田老板,我已經(jīng)處處讓著他了。如果繼續(xù)讓,現(xiàn)在我就不是在你對面了,我早從商會滾蛋了?!?br>
“這我知道?!碧镌粕c點頭,“可是馬經(jīng)理畢竟是馬振宇的侄子,打狗還需看主人,就是我,也不能向他下手,你不覺得自己有點玩大了嗎?恃才傲物也得學(xué)會收斂,否則結(jié)果就不好說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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