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怎么抓到他的?”艾琳娜催促道。
“還能怎么發(fā)現(xiàn)?”
咸魚得意的說道,“這山前山后一直到山腳的高爾基大街被我裝了至少上百個攝像頭,而且每一扇窗戶都加了感應(yīng)報警,更何況你從白俄喊來的幫手也在一直盯著他?;旧线@貨還沒爬到三樓的窗戶上就被發(fā)現(xiàn)了,后來就被思勤給關(guān)到后山了,就那兒呢”
順著手指的方向,石泉和艾琳娜抬頭看過去,頓時便忍不住哈哈大笑。這丹尼爾現(xiàn)在實(shí)在是太慘了一些,整個人被精神病專用的束縛衣包裹了好幾層之后吊在了一顆異常茂盛的橡樹枝干上,而且這束縛衣上甚至還涂滿了厚厚的一層蜂蜜。
而在他的正下方,赫然是棕熊維尼的地盤,這大家伙如今皮毛锃亮但卻依舊對頭頂偶爾滴落的蜂蜜垂涎不已,但奈何丹尼爾被綁的實(shí)在太高了,即便維尼雙腿站直了往上跳也根本夠不到。
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石泉過來,丹尼爾撕心裂肺的狂喊,“石泉,石泉兄弟!快把我放下來!這是個誤會!這真的是個誤會!”
石泉看著被吊在維尼腦袋上的“蠶寶寶”丹尼爾,饒有興致的建議道,“那你再吊一會兒,想明白再和我說?!?br>
“我說!你問什么我都說!”丹尼爾崩潰的大喊大叫,“只要把我放下來,隨便你問什么我都說!”
“還是你自己說吧”石泉拍了拍溜達(dá)過來的大熊維尼,順便摸了摸像小時候一樣蹲在它腦袋上的冰糖,壓根兒就沒把丹尼爾當(dāng)回事兒。
“我是猛犸古生物協(xié)會的人”丹尼爾無奈的說道。
“從什么時候開始的?”石泉繼續(xù)問道。
丹尼爾忍住蜂蜜帶給他的黏膩感,語速極快的說道,“五年前我就為猛犸工作了,石泉,很抱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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