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聽到宗霍行蹤那一刻,裴談的目光才收縮了一下。
就是說時至今日,哪怕已經(jīng)從宮里九死一生逃出來,荊婉兒還沒有放棄對宗氏父子的緊盯。
而她緊盯的方法,自然是這遍布長安的眼線。至今除了紫嬋兒,裴談還沒有從荊婉兒口中得知其他“宮女”的下落。
裴談的目光,迅速在那張鋪開的疆域圖上掃了一下。
裴氏并不是像普通書香世家那樣只出文官,應(yīng)當(dāng)說裴氏從不缺武將,早在太宗時候,裴氏的裴行儉就已經(jīng)名震大唐。裴談自小對大唐征戰(zhàn)的疆域就了然于胸。
但他是裴談,他是裴氏之子。
他了解這些無可厚非。
可荊婉兒她是……
“距離長安最近的城鎮(zhèn),共有十一座,長安周圍都有守軍戒嚴(yán),所以宗楚客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讓宗霍繞開這些地方?!?br>
荊婉兒的聲音,響起在包廂內(nèi)。
裴談目光幽深望著她。
荊婉兒垂下眼瞼,接著道:“婉兒在大人面前班門弄斧了,除開這十一座城鎮(zhèn),宗霍能走的只有兩條偏僻的路,而其中一條山路險峻,因?yàn)樗麄儌窝b成胡商攜帶物資眾多,必然會放棄這條。而這些……大人若派人去跟蹤宗霍,必然已經(jīng)得到了這一消息?!?br>
裴談確實(shí)已經(jīng)知道了,可這不能代表什么,尤其是荊婉兒足不出長安,是如何推斷出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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