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所有黑衣人,拔出了刀,卻是對準了街上其他百姓。
頓時所有人,都在驚慌失措中,匆忙抬腳奔逃出這條街道。只不過片刻之后,整條的街道上面,已然是空無一人了。
紫嬋兒盯著馬車里的宗楚客,眼睛深處出現(xiàn)一絲血色。
宗楚客坐在馬車中居高臨下地盯著這酒樓,一個黑衣仆從彎腰跪在地上,宗楚客便踩著他的背,慢慢下了車。
一個黑衣人冷冷上前:“大人要吃酒?!?br>
難道這么大的陣仗,只是為了趕早,吃口酒。
這時,文郎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看了妻子紫嬋兒一眼,開口:“大、大人里面請……”
——
梧州。宗霍的別院里。
自從季郎中開了藥方以后,所有死士開始圍繞在宗霍的房間周圍。就像是之前一樣,將他保護的鐵桶一樣密不透風。
死士首領站在宗霍床邊,繼續(xù)面無表情地說道:“從今天開始,屬下會貼身保護公子,包括公子飲食和起居,只能請公子包涵屬下了?!?br>
宗霍冷冷看著他,這個死士首領是宗楚客親自挑選的,如同一部專門執(zhí)行任務的機器,既沒有情感,更沒有是非,也就是這樣的人,宗楚客才會完全信賴。
只是,要宗霍三年不碰酒和女人,可能嗎?
“本公子要你們傳信回長安,讓我爹給我遍尋天下名醫(yī),本公子不想和你們這群喪家之犬日夜待在一起。”宗霍的牙關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他那張鬼一樣的臉還盯著死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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