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起來宗楚客的陰冷全部化解在這個男人的溫和如風(fēng)里。
“你犯的最大一個錯誤,就是不該在這時候出現(xiàn)在老夫面前?!边@些黑衣人都不是吃素的,宗楚客和裴談之間早就上升到不死不休的恩怨地步。
那些黑衣人里面,出現(xiàn)一張熟悉的精明面孔,“尚書大人,殺了這豎子,自可為我們公子報仇?!?br>
自打裴談踏進來那一刻,身后酒樓的門,就已經(jīng)被守在門口的黑衣人緊緊關(guān)死。很明顯,裴談不來則已,來了,現(xiàn)在就是自投羅網(wǎng)退出無門。
宗楚客目色幽深:“知道老夫為什么要人趕走街上的百姓嗎?”
趕走百姓,只是第一個動作,將酒樓門扇大開,故意讓人從外看著,普通百姓不敢進門,敢進來的,必不是普通人。
裴談望著他,宗楚客盯著他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只早已守候好的兔子。
紫嬋兒兩夫妻的命,甚至說荊婉兒的命,宗楚客都可以不放在眼里。但是裴談的命,對宗楚客來說絕對是午夜夢回都夢到惡鬼去索的。
“看來裴某今天,有進無出了?!彪y得裴談居然還是一副平平淡淡的樣子,唯一變了的,是他看向宗楚客的眼神。
當(dāng)初宗霍的案子,他執(zhí)意也要把宗霍的命收走,并不全部是因為那個可憐的漁夫之女。在馬匹街上踏死老漁夫之前,宗霍和他這位爹的手上,就已經(jīng)沾了好幾條百姓的命。
如此惡霸,怎能姑息。
而宗楚客今天來到望月樓里,打著的旗號,卻還是韋皇后的命令。因為有韋家這個大靠山在,宗氏父子的惡行惡狀,才是這樣讓人咬牙切齒痛恨著。
看著黑衣人逐漸向自己靠近,裴談臉色幽幽:“尚書大人要裴某給令公子抵一條命不假,但是令公子真的是已經(jīng)死了嗎?”
宗楚客目色陰沉,果然對裴談的突然發(fā)問毫無反應(yīng):“不管我兒死未死,是你殺了他這件事,都是真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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