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含笑看了廣成子一眼,那目光中意思很明白,這可都是你自找的,別怪我!
廣成子依舊尷尬的笑著,不過很快便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這尷尬,也只是給玄清和西王母做派而已。
身為闡教收徒,廣成子根本就不在乎這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能讓闡教發(fā)揚光大,才是廣成子的真正抱負。
是以就算廣成子知道了燃燈道人、慈航道人等人的真實身份,知道那些人和西方教的勾結(jié),只要那些人不做對闡教不利的事情,廣成子依舊以同門相待,沒任何偏見或者歧視。
“你問這些干啥,難道你還和廣成子有交情,還是想插手三教大事?”玄清說著,在西王母額頭敲擊了一下。
“師父……”當(dāng)著外人,又一次被打,西王母掩住自己額頭,嬌嗔一句。
玄清笑笑:“好了好了,還裝,這都是你自作自受,知道那些做什么?”
西王母低下頭,不好意思的看了廣成子一眼。
廣成子微微一笑,朝西王母點了點頭,就算西王母什么都沒問到,但這份情,廣成子是承下了。
“好好修煉。”玄清叮囑道:“別整天想那些有的沒的,廣成子雖然修為不怎么樣,但人家有番天印在手,法寶威力強大,你是有很厲害的師父,還是有很厲害的法寶,居然還想摻和這些事情?”
西王母依舊揉著頭發(fā),看了廣成子一眼。
“前輩,番天印是?”廣成子連忙問道。
“半截不周山煉制的,砸誰誰死!”
半截不周山……廣成子、西王母、青鸞和四不像全都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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