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陽聞言,頓時頗為不滿,他此前就對官璽河的擅自行動有諸多微詞。
如今聽到官雎這么說,再加上他已經等同于認定自己成為了會長,更是不爽。
他敲了敲桌子,“聽好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什么打算,收起那些小九九!”
官雎聞言,也覺得有些惱怒,“秦向陽!你說話也注意點!官家的事,輪不到你插手!”
秦向陽怒極反笑,現在有著丁宗光為自己撐腰,他頓時就覺得更有底氣了起來。
他咬著牙是說道,“官雎,你是不是想要官家在中海除名?你信不信我可以辦到?”
官雎猛地站起身來,“有種你就試試!我母親家族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你……”沒想到官雎居然敢如此和自己頂嘴,秦向陽更是怒極攻心。
見兩人吵得不可開交,一直沒怎么說話的丁宗光,輕輕咳嗽了一聲,把煙氣吐了出去。
“你們都給我閉嘴,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官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怎么想的?!?br>
“你老子官璽河,以前也不過是跟在我身邊的一條狗,我現在有事安排給你,必須執(zhí)行?!?br>
丁宗光一開口,就仿佛是有種特別的魔力一般,讓吵得不可開交的兩個瞬間閉上了嘴巴。
尤其是在說到官璽河以前曾是他的一條狗的時候,更是讓官雎敢怒而不敢言。
因為在他的印象里,仿佛當年的確就是如此,完全如丁宗光所言。
當年官璽河就是因為站對了丁宗光的隊,才能夠一直扶搖直上,登頂城市上位。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