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未精打細算的道:“行吧,那就天香園,不過我就出二十兩,想看花魁我可請不起。”
幾人點頭,李少端道:“那我們還去花魁娘子那里,不找她,那的陪侍舞姬都還不錯?!?br>
張未想到陪侍的那個女孩,也點頭道:“那就去那吧!”
幾人便走邊聊,沒一會兒便道了天香園,從上次的角門進去,與接待的侍者說明來意,便被侍者引道上次的房間附近,一路雕梁畫柱、假山?jīng)鐾?、蓮池泛舟等宜人景色自不必贅述,幾人來到花木掩映的朱欄曲楹間,迎接的少女將幾人引入屋中,美酒茶點先上,隨后便是一群女子進來,正是上次伴舞的女子,一女子驚喜道:“公子來啦~”其余女子也紛紛上前與認識的打著招呼,不認識的便自覺退下。
只見先說話的女子瓜子小臉、櫻桃小口,肌膚瑩白、仿佛透明,正是上次接待張未的伴舞陪侍,正面露喜色的看著張未,隨后來到張未身旁摟住張未的胳膊道:“公子上次都沒問奴奴名字,還以為再不會來了呢!”
張未笑著,故弄玄虛道:“同為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成相識?!?br>
陪侍女子女子心覺張未博學,竟出口成章,面上嗔道:“公子真是灑脫,還不是看不上奴奴?!?br>
張未則道:“有緣自會再見,何必糾結于此?我們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刻意為之反不美”
陪侍女子心中隱隱失落,自嘲道:“公子是君子,奴奴是妓子,何談同為淪落人?”
張未看出她的失落,道:“其實我亦非君子,不過一卑賤之人而已?!?br>
陪侍女子莞爾一笑,又正色道:“公子說笑了,奴奴才是一卑賤之人,上次聽說你們來的都是府學的學子,前途遠大,豈能為取悅奴奴這樣卑賤女子而說自己是卑賤之人,公子以后不要如此!”上次張未他們走后,陪侍女子多方打聽才知當時的客人都是府學秀才,知道自己卑賤之身不配多想,才放下一些小心思,卻沒想到今日再次相遇。
張未聽出她的好意,笑道:“上次來的是秀才,這次來的確是一贅婿,雖然對我來說秀才和贅婿無所謂,但世人都覺贅婿是卑賤之人,眾口鑠金,那便當是卑賤之人好了?!?br>
其實張未雖然知道贅婿的身份卑賤,但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真正的體會社會對贅婿的歧視。
一則是因為他遇到的人,如詩晴一家,還有這些至交好友,都未拿他當做一般贅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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