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爸的話說,如果不是因?yàn)橄聧?,他還不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經(jīng)商天賦呢。
傅西洲皺起了眉頭,前些年這么黑暗嗎,看來他又得用上許秘書了。
季櫻看著傅西洲一臉糾結(jié),她覺得有些搞笑,伸手撫平了他的眉頭。
“我很少和人講這些哎。”都很不容易,生活都很難,也沒必要事事和人說。
“那你可以和我講了,作為家屬,我可以聽,可以替你分擔(dān)?!备滴髦廾嗣念^發(fā)。
聽完這些,他沒有想其他的,只覺得很心疼。
“我爸爸因?yàn)樯眢w原因,切除了一顆腎,現(xiàn)在不能干那些體力活,他就在小學(xué)校附近開了店,就是昨天你看到的那個(gè)?!奔緳颜f到這,她有些緊張,這些事情她從沒主動(dòng)和人說過。
傅西洲喉嚨哽咽,不知道說些什么。
季櫻看著他不出聲,心情越來越不好。
“沒事啦,我和你說這個(gè)就是想告訴你我家庭情況,大概就是這樣。”言外之意是,你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我們就好聚好散。
傅西洲聽出來了她的意思,抬起手臂,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的頭,笑著說:“想什么呢,我只是心疼你。”
季櫻心里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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