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儀端詳著徐哲，似乎在回憶著，她有些想不太起來，曾經(jīng)的徐哲應(yīng)當(dāng)是什么樣的。
徐哲也在看著林可儀，卻什么情緒也沒有顯露，仿佛只是在等待而已。
“這是一種術(shù)法，遮掩容貌是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br>
終于，林可儀開口了。
語氣依舊很平靜，沒有刻意保持距離的淡漠，卻是很自然的一種生疏。
說話間，她臉上的容貌也逐漸發(fā)生改變，五官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輕輕蠕動，化成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龐。
“你比以前好看了?！毙煺苄Φ?。
“謝謝。”林可儀也笑了，然后又道：“你好像對一切都波瀾不驚，從認(rèn)出我，再到我展示出的一切法訣，你都很平靜，你以前就是這樣嗎？”
“大概吧?！?br>
徐哲不可置否。
自己以前是不是這樣，還真想不起來了。
“你好像也很平靜，似乎對于我能認(rèn)出你，并不感到意外？”徐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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