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逃離的。
只有放不下,才想著逃離。
放下了,又何必要逃呢。
溫柔松開何樂的手,打開包,拿出手機,當著包廂里所有同學們的面給媽媽打了個電話,然后又勇敢地坐了回去。
這次不坐角落里了,就坐在鄒嚴寒的身邊。
鄒嚴寒很是嫌棄地抿了一下唇,卻什么都沒說,任由她坐了。
何樂被于時凡喊到了身邊,可她擔心溫柔,時不時地往她那里看,于時凡笑著把她扯過來,“看什么看呀,這光天化日的,你還擔心你的好閨蜜被生吞活剝了嗎?”
他小聲道:“就是真生吞活剝,也不是在這里,不是在這么多人面前,慕臻會找個無人的地方,把溫柔給吃掉的?!?br>
何樂瞪他。
于時凡笑,“開玩笑的,慕臻現(xiàn)在有了女朋友,不稀罕你那閨蜜了?!?br>
何樂心想,搞的誰稀罕他似的!
何樂見溫柔坐在那里,表情自如,還能時不時地跟鄒嚴寒說話,偶爾還會把鄒嚴寒氣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何樂稍稍的松了一口氣。
雖然顧慕臻一直高冷著一張臉,視溫柔如空氣,可溫柔好像也能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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