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這些日子來沈卻發(fā)覺身側(cè)之人身上的花果香沒了,藥味倒是異常濃重。
知曉此事后,他流露出的情緒是有些不悅的,說實在話,他并不想虞錦為這些事困擾,順其自然便好。
但虞錦卻是很固執(zhí),她耷拉著眉頭道:“每回去赴小宴,那些夫人不是身后跟著小孩兒,便是手里抱著娃娃,就我沒有?!?br>
不得不說,姑娘家從少女到出閣,處處都有可比較的事,虞錦又是個不甘落于下乘的人。
她這么個跳脫性子,為了得旁人一句“靈州小淑女”、“靈州貴女之首”的好話,愣是能將琴棋書畫那些磨人性子的技藝學(xué)好,便知她有多執(zhí)著。
沈卻無言以對,揉了揉眉心,只好命人將那方子給元鈺清過目一遍。
得了元鈺清一句“無礙”,才放心讓虞錦折騰。
只是,這又引出了另一個問題。
夜里,虞錦很賢惠地替沈卻寬了衣。
她已然浸過藥浴,身上一股子藥香味,好在也不難聞。
沈卻近來宿在軍營,很少有機會能回府,虞錦一邊脫著他的衣裳,一邊喋喋不休說著府里的瑣事,還順道提了提楚瀾的婚事。
她解開男人的鞶帶,道:“楚瀾已過十六,到了適婚的年紀(jì),便得上心相看人家了,祖母在上京相看的男兒,王爺可有中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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