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不知道又會在什么時候重演,而在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之后,他又還會放過她嗎?
其實她現(xiàn)在挺怕霍紫樺回來的。
“小姐,你到床上休息一下吧,別整天坐在那里?!?br>
季可妤扭頭看榕姨一眼,淡淡問她:“榕姨,你說孩子生下來會幸福嗎?”
榕姨一愣,知道季可妤一直都不想要孩子,但是霍紫樺對他們母子的關心她都看在眼里,況且她也只是拿錢做事,不敢亂嚼舌根,只是說:“小姐,你就安心的養(yǎng)好身子就行了,先生一直都很重視你們母子倆,孩子生下來肯定會幸福的?!?br>
“我跟他不是夫妻,孩子的存在又是什么意義?”
榕姨一愣,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但是這其中復雜的關系恐怕沒人能理得輕,她只是覺得霍紫樺應該是愛季可妤的,只不過用了這種極端的方式占有她。
“榕姨,我求求你好不好?幫我買墮胎藥,孩子真的不能生下來?!?br>
“這事我不能擅作主張,小姐你就別為難我了。”榕姨走過去把她從椅子上扶起來,朝著床邊走去說:“你躺著休息一下,畫有時間再畫,別把身子累壞了?!?br>
季可妤拉高被子,面朝著窗戶的一面躺下,她甚至都覺得,她不該貪心,她得到那把匕首的時候應該刺在自己的心臟上,那么一切都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煎熬。
榕姨離開之后,她無神的睜著眼睛,發(fā)了好久的呆,突然從坐起身子走下床,拿起書桌邊那個小小的卷筆刀。
用力將外殼踩爛,拾起那塊兩厘米左右的刀片,重新躺回了床上。
手在被窩里放著,拿著刀片的那只手,用力的滑向了另一只手的手腕。
疼痛從傷口處傳來,她微微皺起眉頭,緊閉著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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