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是很干凈,但是是那種沒有人居住一樣的干凈。
他顧不上換鞋子,推開了她臥室的門,意外的是她根本不在。
不是說生病了么?怎么還亂跑?還是說去醫(yī)院了?
嘗試著打她的電話,才發(fā)現(xiàn)手機就在床頭柜上放著,出門不帶手機他能去哪里找人?
這段時間她的情緒本來就不高,總會一個人去街上瞎逛。
袁亦愷在臥室找了找,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也想看看最近的她是怎么生活的。
她平時經(jīng)常帶著身邊的包包這會也放在床頭,他將里面的東西倒出來看了看,意外的發(fā)現(xiàn)了兩個藥瓶,拾起來仔細一看,讓他有點錯愕。
一瓶是控制抑郁癥的,一瓶是安眠藥。
以前的范沁渝開朗活潑,積極樂觀,就算在公司面對他的騷rao也能用很好的態(tài)度來面對,完全想不到她會和“抑郁癥”扯上什么關(guān)系。
果然還是因為那個男人嗎?
這會是不是又去找蕭楚紜了?
想著就拿著車鑰匙出了門,或許在蕭楚紜的公司能見到她,她好像挺喜歡在那附近轉(zhuǎn)的。
打開房門剛走到樓梯口,就和上樓的她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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