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魏靈央肚子大了,得防患于未然,其次就是為著孟北堯的私心,新?lián)Q來的人都知道自己是被誰指派來的,為著自己的小命,一個個兢兢業(yè)業(yè)根本不敢有旁的心思。
香梅就是其中之一,她表現(xiàn)機靈,平日里又不愛說話,徐嬤嬤觀察了一段時日后,才提了她到魏靈央身邊伺候。
泡好了魏靈央平日里用的養(yǎng)身茶,香梅小心的端著靠近內(nèi)殿,在得到準許后,輕手輕腳的進殿,裝作沒有聽到兩人錯亂的呼吸和新帝壓著繼母腰的手,將茶放下,斟好就又低著頭退下了。
“好了,好了,都走了,不哭了,是不是磨疼了?”快步往外走的香梅聽到孟北堯低聲哄人,下意識的倒吸了口冷氣,在心里想著太變態(tài)了,腳下走的更快了。
“嗚嗚,?你,你太壞了”自幼被詩書禮易教養(yǎng)長大的大家閨秀罵人都不會罵,翻來覆去就是那兩句。
顫巍巍媚的能滴出水來的聲音,說是責罵聽在孟北堯耳里更像是在欲拒還迎。
“嗯,我壞,我壞,我不該在下人跟前奸了皇后娘娘”敷衍的安撫聽的魏靈央心里更氣了,一口氣沒上來險些昏厥過去。
想到這人干的壞事兒,魏靈央就氣不打一處來,天地間怎么有這么無恥的人,竟然趁著侍女斟茶的功夫,扭著腰磨她。
本來就被挑起情欲的身體,在緊張之下越發(fā)敏感,魏靈央忍得渾身都要僵硬了,還要應付他的玩弄。
惡劣的男人一想到他的阿央在人前給他含陽根,就激動的不行,粗腫猙獰的陽根,被含的越發(fā)粗壯,特別是那小淫穴還在隨著阿央的急促呼吸一縮一含吞咽不止,他更忍不住了。
渾身的火氣盡數(shù)涌到胯下,大張的馬眼對著蠕動不停的子宮口不斷夾磨,敏感的器官哪里受過這種磋磨,本來就緊繃的孕穴,夾得更緊了,兩方擠壓之下,敏感的身子受不住了,哆哆嗦嗦含著折磨自己的壞東西噴了。
緊張之下,歡愉的高潮都帶上了痛苦,魏靈央渾身繃緊,盤在孟北堯腰上的大腿,拼命用力,像是要把折磨自己的壞東西吸軟一般,里里外外瘋狂收縮痙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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