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錦棠瞇了瞇眼,就怕她不來,她一來,倒是正好了。
“夫人別哭了,這情形您熟悉呀,連著安排兩次相同的情形,以為爹爹會(huì)連著兩次都上當(dāng),兩次被你們蒙蔽么?”
她一直在強(qiáng)調(diào)兩次!
陸錦棠的目的,不是眼前的事兒,她真正的目的,是多年前的矛盾。
她十分明白,有些皮肉,眼看著外面似乎長好了,可是潰爛的膿還在里頭,若是不剝開皮肉,把毒瘡連根挖起,就不可能真正治愈。
方氏臉色一白,“什么兩次?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陸雁歸氣得繃緊了臉,說不出話來。
陸錦棠卻是牙尖嘴利,“當(dāng)年二叔吃醉了酒,如何會(huì)躺倒薛姨娘的床上去,夫人你應(yīng)該最清楚吧?這梧桐苑里已經(jīng)清冷的許久,為何二叔和薛姨娘會(huì)被人引到此處,夫人定了如指掌吧?”
“你胡說什么?你這是信口雌黃!”一提當(dāng)年的事,方氏立馬就慌了,“老爺你不要聽她瞎說,我什么都不知道!”
“夫人掌管著后院,后院什么事情能瞞過夫人的眼睛?夫人說不知道……這話就太推諉了吧?”陸錦棠冷笑說。
陸雁歸氣的胸口發(fā)悶,他捂著自己的左胸,抬手指著方氏,呼哧呼哧說不出話來。
“老爺,妾身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硎裁炊紱]有做!”方氏跪了下來,淚流滿面。
陸明月心虛的低頭摳著自己的手指頭。
“你們說”,陸雁歸看著那兩個(gè)仆婦,“究竟是誰指使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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