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明回答不上來,只是訥訥道:“可…他老去打擾你…”
蔣邕暗道這不是打擾,這是騷擾。
憋了半天,滿臉牙疼的蔣教授憋出一句:“我還撐的住。”
傅修明苦笑道:“我還是見見他吧,省的你蔣教授名譽(yù)受損?!?br>
“損都已經(jīng)損了,不在乎多損幾天。”蔣邕手肘擱在課桌上,臉色突然嚴(yán)肅:“見見也不是不行,這話總有一天得說清楚,不過照我的意思,你要想清楚再見。修明啊,小辰這孩子什么性格你比我清楚,你要是真放下,我也就不說了,現(xiàn)在這樣糊里糊涂的就去見面,你不白白跑出來這一趟嘛?”
傅修明神思游離的點點頭。
“理工大有個學(xué)術(shù)交流會,我要出差兩天,下午就走?!笔Y邕站起來拍拍他肩膀:“你趁這幾天好好想想,順便我也避避你家那位小祖宗。”
傅修明不置可否,無可奈何的一笑。
蔣邕走后,傅修明又在小教室里默不作聲呆了很久。與其說他在思考,不如說只是空洞洞的迷茫。他知道應(yīng)該對傅辰說什么,所有客觀理性都在告訴他,他應(yīng)該放手,讓傅辰去開始新的生活。
可那是他的小辰啊,那個每時每刻都可以隨心所欲沖垮他理智、占據(jù)他靈魂的人,他又能拿什么去推開他呢?
“傅老師呢?喂,你有看見傅老師嗎?”
“好像在小教室,我剛剛看他和蔣教授進(jìn)去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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