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芳芳從暖瓶里倒了一杯水,放在了桌上,你轉(zhuǎn)身去了廚房給馬梅幫忙。
剛挽起袖子就聽見何致遠咆哮的聲音,從客廳里傳來:“你想燙死我呀?倒那么開的水為什么不說一聲?”
“從暖瓶里倒出來的水,不是開水那還能是涼水?”阮芳芳在廚房里喊了一嗓子。
聽到客廳里安靜了,他才扭頭問馬梅:“小姨,我小姨夫最近這是怎么了?難不成跟女人一樣也要來大姨媽?”
馬梅一邊摘著手中的菜,頭也不抬的說道:“甭搭理他!就是為了升團長這事兒著急上火?!?br>
“那這事兒是有戲還是沒戲?”阮芳芳也關(guān)心,小姨夫升了團長,那她也正好背靠大樹好乘涼。
“先前還有點兒戲,現(xiàn)在是徹底沒戲了?!?br>
“小姨,你這話說的不明不白,我聽不懂?!?br>
馬梅擇好了菜,放在盆里邊洗朝說道:“以前有戲,是因為沒有強大的競爭對手!現(xiàn)在競爭對手出現(xiàn)了,聽說軍區(qū)司令員的兒子,覺得你小姨夫還能有戲嗎?”
“???我小姨夫如果團長升不上去,那怎么辦?”阮芳芳擔(dān)心了起來。
“那就轉(zhuǎn)業(yè)到地方,那還能怎么辦?”對于這事情馬梅看開了,即使不看開能怎么樣,畢竟自己的丈夫無論是從自身素質(zhì)來說,而是從背后的關(guān)系來說,他都干不過人家。
就拿去年年底來說,震驚全國的槍殺哨兵案,人家可是立了頭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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