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跟夫人那聘禮都準(zhǔn)備好了,誰想還沒過聘呢,朝廷說她是為丈夫守了十年的貞潔寡婦,要給她修牌坊,我那時候還能怎么辦?只能黃了啊,可王家擺酒慶祝的那天,王婉叫她的丫頭給我送了一封信來,問我為什么不去下聘禮,還說她不愿意當(dāng)節(jié)婦,說節(jié)婦沒什么好的,她不想一個人孤零零的過一輩子,想要跟我過,說只有我懂她。
那信上都是淚,我最見不得女人哭,看見她說要在院子角門后面等我見面,我忍不住就過去了,去后她想跟我私奔,我、我一個老爺,怎么好私奔?也不能跟朝廷對著干,人家給她發(fā)牌坊,我后腳就給人娶了吧?我又不是傻子,這公然跟朝廷作對,怎么可能會有好下場?就勸她算了,或者我去上面問問,看能不能把她的牌坊給撤回去。
她那晚則出了另一個主意,說要是我跟他生米煮成熟飯,就自然而然能在一起了,我當(dāng)時也沒多想,她也著急,說怕牌坊明日就下來,去撤銷也撤不了,就只有這樣拼一拼,她要拼,又哭著求我,我完全拒絕不了啊,就跟著隨便找了個地方,再后來的事情,你們就都知道了,她那爹帶著客人闖了進(jìn)來,她上吊死了
明明是她爹出爾反爾的,想要個牌坊,讓她守節(jié),守了十年看著好像得不到牌坊了,就悄悄找人要重新嫁女兒,結(jié)果牌坊又來了,就把我給坑了,我、我真是冤枉啊!四老爺顧逸辛說完,還痛苦地來了一句,我、我做了半年的噩夢,現(xiàn)在看見女人哭就害怕,怕她家里又出了什么事情,跟我了一晚上,第二天就沒了
顧珠聽到這里,簡直不能用震驚來形容,倘若當(dāng)真如四伯所說,那么這件事四伯做錯的只有管不住下半身這一項(xiàng)錯,那位王氏的死,則是王老爺子一手促成的!
既然如此,那么四伯你說的收到了王家姐姐送來的信,那封信呢?能不能拿出來?只要有這封信,你的嫌疑便去了大半,起碼可以證明你并非是無緣無故過去就強(qiáng)上別人的禽獸。顧珠連忙說。
四老爺顧逸辛哭喪著臉,說:這、這東西,我早丟了,但我夫人可以作證啊!
瀧大族長已經(jīng)完全相信四老爺?shù)脑捔?,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也對,四夫人可以作證。
顧珠皺眉,對瀧大哥哥說:四嫂嫂是我們府里的人,就算是作證別人也不能信。
瀧大族長立馬又對著四老爺說:對對,四夫人不作數(shù)。
四老爺一聽這話,著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那、那找王家那個傳信的丫頭呢?當(dāng)年還是她在外面幫我們守的門。
顧珠聽四伯能說出那丫頭對峙的話,便明白四伯說的絕不是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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