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瓊勃然大怒,不能再忍了。
“調(diào)兵!進(jìn)山,老子要捏碎了這幫耗子!”
范瓊一口氣出動了一萬五千人,氣勢洶洶,出了解州。
……
“李首領(lǐng),你簡直神了,范瓊出來了。”
李彥仙絲毫沒有得意之色,“雖然出來了,但他帶了這么多人,還是怕死的,而且一旦打草驚蛇,他就跑了。”
李彥仙從容安排,他讓部下往山中退入,但在一些關(guān)鍵的地方,留下馬蹄印,衣物,灶坑一類的有明顯指示作用的物體,仿佛在告訴范瓊,不遠(yuǎn)了,只要再加把勁兒,就能追上了。
只不過一連三天,始終近在咫尺,追而不得。
范瓊到底是西軍的宿將,雖然瘋癲,卻不是傻子,他能感覺到對方在釣魚,可問題是小小的中條山,能有多大的漁網(wǎng),可以網(wǎng)住他這條蛟龍?
“明天繼續(xù)追蹤,如果還是一無所獲,咱們就返回去?!?br>
當(dāng)天夜里,范瓊躺在帳篷里,卻如何也睡不著了……他忍不住回想起自己的一生,其實(shí)從最初來講,他就是眾多的驕兵悍將之一,沒有什么稀奇的,最多比那幫人更狠更殘暴,可現(xiàn)在西軍活著,不這樣也不行了。
后來就是奉旨勤王,再接著以戴罪之身,陣前立功,大展威風(fēng)……最重要的就是撈到了趙宋御賜的披風(fēng),甚至有捧他的人吹噓什么西軍第一猛將。
范瓊也飄飄然,覺得挺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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