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一次竟是意外地執(zhí)拗。
東錦霖抬手撫了把額頭,把幾縷碎發(fā)撩了上去,“這里什么時候就我一個人了?還有宋哲,還有小魚兒,還有其他暗衛(wèi),你這話要是被他們聽到了,讓他們作何感想?”
“可……”朔風(fēng)想反駁,可惜他口才向來也并不怎么樣,明明心里有一大堆的不同意,但是到了嘴上就笨拙得說不出來了。
“你馬上去辦,放心好了,我雖然不怕死,但也沒到喜歡玩命的程度,我會保重自己的身體的?!睎|錦霖說。
朔風(fēng)實在不慣于做一個違背命令的侍衛(wèi),稍微掙扎了一下之后迅速就被自家主子的大道理給鎮(zhèn)壓了,雖然心里仍有不遠,但還是只能別扭地一抱拳,“是,那屬下現(xiàn)在就去?!?br>
他一閃身,東錦霖面前只覺一陣風(fēng)過,下意識地瞇了下眼,等再睜開,面前的人就已經(jīng)不見了。
東錦霖抬手慢慢按住裹著紗布的胸口,他的手指修長而蒼白,骨節(jié)分明,指縫間還帶著一些先前干涸了的血跡,沒來得及青嵐,在同樣雪白的紗布映襯下顯出一股血腥的美感。
那晚洛云染一根一根掰開他染血的手指,走得那樣堅決。
但卻在他掌心塞了一顆藥丸。
他身上這一刀雖然扎的位置很兇險,但是很可惜,他的心臟異于常人,并不長在左邊,所以并沒有要了他的命。
真正讓他兇險的,是寒毒的發(fā)作。
而他能熬過這次寒毒再醒過來,那顆藥丸起了很大的作用。
【本章閱讀完畢,更多請搜索666文學(xué);http://www.hfozwsp.com 閱讀更多精彩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