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合力把他們送入鬼域前，小一點(diǎn)的孩子醒了，睜著一雙烏溜溜的眼，眼也不眨地看著琉雙。
“看什么看，小鬼頭?！卑子饑陶f。
他的不客氣，讓云陵還以為自己落在了仙門手中，縮了縮脖子，眼淚流了下來。琉雙頭疼地把他抱過來，低聲道：“好了，沒事，他嚇你的，我們不捉妖族。”
“真的嗎？”云陵抽泣問。
“嗯，不騙你?！绷痣p說，“現(xiàn)在我送你們?nèi)ヒ粋€(gè)安全的地方，以后你們就不怕被人找到了?！?br>
這樣好的事，小孩幾乎不敢想，他看看傷已經(jīng)被治好的兄長，要跪下來給貴人們磕頭。
他才丁點(diǎn)大，已經(jīng)懂了世事倫常，也懂得作為妖族的酸辛。
琉雙沒讓他磕頭，在他頭發(fā)上輕輕摸了摸，垂眸說：“對(duì)不起。”
孩子似懂非懂地看著她。
她沒解釋，結(jié)了法印，看著兩個(gè)小妖族消失在漆黑的鬼門入口處。
白羽囂抱著自己的劍：“你和他們道什么歉，當(dāng)初的事，不是你的錯(cuò)。我去看過，那法陣要不了人命，你何必對(duì)一群妖怪愧疚。你救了他們，又從來不暴露身份，圖什么。”
他面色古怪：“還是說，你該不會(h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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