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nóng)鼎才能融化的珠子,他能徒手捏碎,這是何等可怕的力量。
然而那男子神色復(fù)雜地看著他:“我不為殺人而來,是為了結(jié)一段因果?!?br>
晏潮生從體內(nèi),抽出一絲靈髓,送至樓辛竺面前:“上古血脈靈髓,自此因果兩清,樓族長,多多保重?!?br>
說罷,晏潮生毫不拖泥帶水,帶著宿倫消失在南鏡。
樓辛竺怔然看著空中法力充盈到可怕的靈髓,不解極了,他追了好幾步,終于想起這人哪里眼熟。
此人不是三年前,被誅殺在大殿的那個妖族晏潮生嗎?
宓楚抬眸看著那縷靈髓,樓族長嘆了口氣,把靈髓收起來,也沒有說給她。
這樣的東西,吸納了不知是福是禍,此人來歷不明,縱然女兒想要,他卻不能真的給她。
平平靜靜,明哲保身過日子不好嗎?
他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全是守靈脈落下的病根,早晚會離開。宓楚是他唯一的女兒,他一定會把她安排妥當(dāng),又哪里用得著她卑鄙謀劃,走一條骯臟的路?
樓族長,不,或許晏潮生該叫師尊。
妖君陛下還未覺醒之時,年少在空桑修煉,受盡欺辱,九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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