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王菊心思還在家中,并沒有感覺到車上的什么不妥。
“車上這人是售票員還是乘客?是售票員的話,怎么這么長時間不過來賣票?而且每次來外公家,外公家這邊的汽車哪里這么空過?”遲璐雖來的時間不多,可擠公交的情形還是難忘,每次公交車都是要靠硬塞才能上來,像現(xiàn)在一輛車只有她們母女的情況非常少見。
“同志,同志,買票了。”被女兒提醒,王菊過去喊售票員。不管這人是不是售票員,她這么一喊,別人肯定會搭理她的。
“賣票?”
“兩個人的票,三元錢是不是?”王菊記得平常到車站都是三元錢的,就掏出了三元。
“你們這輛車只裝我們兩個人就開車這不是太虧了嗎?應(yīng)該多裝幾個客人再走的,我記得以前的司機(jī)都是裝滿了客人才開車,不然一車就我們兩個客人,這不是連油錢都不夠嗎?”王菊善意的提醒,覺得這輛車上的司機(jī)肯定是新人,剛?cè)胄?,不知道怎么做生意,不然怎么會開車不知道要多裝幾個人呢?
“我們這輛車是專門為了你們母女而來?!睂Ψ秸袅嗣弊樱冻鲆粡堊屚蹙彰倾と坏哪?。
“姚醫(yī)生,我們不接受和解,你還想要怎么樣?想要綁架不成?你這是犯法的,犯法的!”王菊嚇的往后退。
遲璐看到是姚文年,就想要打開車窗,但是此時車窗緊閉,怎么都打不開。
“姚醫(yī)生,你冷靜一點(diǎn),有什么事情我們慢慢商量,事情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就是要了我們母女的命也沒有用是不是?
我也不是不想要和解,咱們有什么事情還是要慢慢談,千萬要冷靜?!边@個時候遲璐說出冷靜二字,是不但要姚文年冷靜,更是想要自己冷靜。她們根本沒有想到姚文年能做出這么瘋狂的事情,尾隨她們來到這里?,F(xiàn)在她們都在車上,要是司機(jī)能聽她們的那現(xiàn)在的變故早就停車了,可是司機(jī)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這說明了司機(jī)都是姚文年的人。
姚文年既然敢布下這么大的局,把他們母女引誘上車,可不單單想要綁架她們這么簡單,這肯定是要她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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