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江被自己的妹妹拆臺,臉上倒是半分不好意思都沒有,他笑瞇瞇得撐著下巴看著顧酒歌,“雖然我是第一次,但是我保證,以后一定會將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br>
顧酒歌沒反應,莫如俏麗得臉上已經(jīng)一抹紅暈,她快速的看了殷寒書一眼,一只手在墨江身上狠狠扭了一下,“瞎說什么!”
這話能這么說嗎?和街上得流氓似的!
墨江吃痛,揉著被她掐得地方可憐兮兮得嘆氣,“唉,我沒說錯啊,經(jīng)紀人可不就是保姆,以后顧酒歌你吃喝拉撒都交給我……”
“這些事自然不用你操心。”清冷的男聲打斷他的聲音。
殷寒書放下手中得水杯,修長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幾下,咚咚得聲音仿佛一把鐵錘砸在墨江心里,他面色有些蒼白,笑容也勉強起來。
顧酒歌揚了揚眉,殷寒書剛才那幾下加了一點靈力,對墨江這個連引靈入體都沒有做到的人來說無異是非常有震懾力得。
“你只用幫她在娛樂圈站穩(wěn)腳跟,負責她的對外事務(wù)。”閻易寒看向墨江,狹長得眼角讓他看上去頗為凌厲,墨江下意識得點頭。
娛樂圈魚龍混雜,他事務(wù)繁忙,怕是不能經(jīng)常盯著顧酒歌,就算知道她吃了虧,也只能事后幫她找回場子,所以他得找一個靠譜的人幫顧酒歌。
顧酒歌雖然對這個經(jīng)紀人并不看好,但是閻易寒是對她好她還是能夠看出來的。她舉起面前得杯子,微微勾唇,“謝謝你們,以茶帶酒,先干為敬。”
她落座之后就脫下了帽子,柔軟的黑發(fā)披散在肩頭,精致五官暴露無疑,微勾得紅唇讓她身上清冷得氣質(zhì)一下子柔和起來,哪怕是身為同性得莫如,都覺得自己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在座三個人不約而同地將杯子里得水喝掉,只是他們的目光都落在顧酒歌的身上,帶著自己都不知道的癡迷。
還是殷寒書先回過神,他略微有幾分狼狽的收回目光,看到墨江還盯著顧酒歌得臉不放,甚至還笑得像個癡漢,不由得薄唇微抿,冷哼一聲,“看什么!“
冰冷的聲音讓墨江和莫如兩兄妹瞬間回神,莫如尷尬得摸了摸鼻子,“酒歌,你其實完全可以靠臉吃飯得?!痹捓飵Я艘环滞嫘Φ靡馕?。
她和顧酒歌也相處了一段時間,知道這個女孩雖然看起來古怪,但是其實只是有點呆,很多事情單純的像是個稚子,而且還有些讓人哭笑不得卻很敬佩得堅持。
就像是她們一起寫歌的時候,顧酒歌剛開始連音符樂譜都不懂,可是她寧愿自己慢慢學,付出努力才讓她們在詞曲那一欄上添上她的名字。
顧酒歌放下玻璃杯,未語先笑,“那可不行,我是實力派。”
墨江跟著笑著露出八顆大白牙,“對對對,我們可不是花瓶,我們要做,也要做有實力的花瓶!”
莫如瞥了他一眼,冷笑一聲。
“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那就上菜吃飯吧?!耙蠛畷姴坏妙櫨聘韬蛣e人說笑,眼睛落在別人的身上,出聲打斷他們,然后吩咐早就等在一旁的侍應生上菜。
墨江看了他一眼,露出一個牙疼的表情,總覺得他成了顧酒歌的經(jīng)紀人之后,讓他覺得頭疼的不是顧酒歌,而是這位三秒就會變臉的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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