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耿母連著叫了好幾聲,發(fā)現(xiàn)他沒反應,然后上手搖之后,他才轉過頭,對耿母道。
“媽,你回去吧,我的等媳婦醒了再回去?!?br>
耿母沒想到自己說了這么多,兒子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反而一心只想著那姓吉的,這是讓她氣得肝疼,于是氣急敗壞地道。
“這你還等什么等,不是說要她要變成活死人了嗎,活死人哪還會有醒過來的時候,你就別倔了,聽媽的話,回去!”
聽到耿母這么說,耿玄彪原本淡漠的表情倏地一變,顯得有些猙獰了,原本已經(jīng)布滿血絲的眼中變得越發(fā)紅,他看耿母,一字一頓地道。
“我媳婦不是活死人,她,一定會醒過來的,一定會!”
耿母被他的表情和語氣嚇了一跳,隨即反應過來,語氣也加重了。
“好好好,我不管,也不稀罕她是不是活死人,不過,彪兒,你要清楚,你可是要跟她離婚的人,往后可跟咱們老耿家沒關系了,而且,人家玉兒還在等著你呢,你可不能始亂終棄,辜負了人家,你到現(xiàn)在還口口聲聲地稱別的女人為‘媳婦’,你自己想想,這樣合適嗎?”
耿母自以為自己說的很入人心,兒子應該能把話聽進去,但她沒想到的是,提別的事情還好,她連番兩次提到活死人和玉兒這兩個讓此刻的耿玄彪尤為得敏感的字眼,耿玄彪的神情越發(fā)地猙獰了,如果眼前這位不是自己熟悉的母親,估計耿玄彪已經(jīng)將這人碎尸萬段了,從他那凌厲得幾乎能化成實質的眼神便可感知一二。
他就這么靜靜地看著耿母。
被這么注視著的耿母,原本心中有萬千句不待見吉蔓蕓的話都不被卡在喉嚨里,一個字兒也吐不出來。
最終,她受不了這樣的氣氛,便匆匆離開了醫(yī)院。
不知是不是因為耿玄彪的改變給她的震撼太大,晚上送飯人變成了耿父,至于耿母,接下來的幾天都沒有再在醫(yī)院露面。
第二天上午八點多,經(jīng)過醫(yī)生的查看,最終給耿玄彪帶來了兩個消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吉蔓蕓的性命保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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