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帶很多行李,他只背了一個書包,包里裝著必需品和那個收音機(jī)。
離開的前一夜他還裝模作樣的和林知返連了線,告訴她自己的傷口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告訴她自己現(xiàn)在心情不太好,然后聽著那個女dj輕聲細(xì)語的安慰,少年便躺在床上微微勾起嘴唇微笑起來。
我要給她一個驚喜。
上飛機(jī)的時候,溫略言這樣想到。
我要買一張歌詩達(dá)的船票,然后到船上去敲開她錄音室的門,告訴她我是來修設(shè)備的。
看她能不能聽出我的聲音。
總是理智冷靜的學(xué)霸少年,第一次有了這么幼稚的想法。
坐在座位上閉眼假寐的時候,他又想起那個眼下長著淚痣的女孩。
這么些天,沒了自行車他便徒步走著一遍一遍逛過那些大街小巷,隨著人流穿過十字路口,卻始終都沒能找到她。
他是喜歡她的。
他想。
其實(shí)非常想邀請她一起和自己去海天市,吃海鮮,見朋友,在游輪上看林知返說過的那些海豚和藍(lán)鯨,看月光下的海鳥。
可是這樣的邀請對女孩來說還是太過冒昧了吧?
溫略言彎了彎嘴唇,不知不覺真的睡過去了。
飛機(jī)落地的時候正是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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