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酒店去退房,收拾好背包,將那個收音機快速的丟進包里,訂最近的機票,坐車到機場,匆匆上了飛機往家里趕。
很難說明這些過程里溫略言在想什么。
又或者說他什么都沒想,什么都沒能、沒敢想。
大腦一片混亂,思緒糾結打結然后重復循環(huán)成女dj溫柔帶笑或者懶散開朗的聲音。
以往總是顯得美好又讓人舒心的聲線,此刻回蕩在少年腦海里卻添上了黑暗的,可怕的底色。
仿佛在那聲音背后是無盡的深淵,深淵里是一個不知面目的,虛無的影子。
含義復雜的恐懼讓他的大腦逐漸一片空白。
回到家的時候他在母親驚訝的瞳孔里看到自己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臉。
“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母親嚇了一跳,
“不是說還要玩幾天才回來嗎?”
溫略言仿佛聽不見任何聲音,他推開他媽媽直直的朝父母的臥室走去。
那個書柜最底層的報紙被他全部翻出來倒在地上。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