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返的父親,最終得到了法律判下的價格不菲的一筆賠償。
可他一分沒要,全部捐給了當?shù)氐拇壬茩C構。
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那位同樣長了些稀疏白發(fā)的中年男子搖著頭嘆息,
“哎喲,其實他真是個拎不清的啊,那么多錢呢,住別墅娶媳婦再生兒子衣食無憂度過一生都完全夠了,他倒好,說捐就捐了,一分沒留!得了個毫無用處的好市民紅旗!”
大叔穿著大褂子搖搖擺擺的走遠。
“他在藍江的這邊的分公司門口跪了好久呢,只求一個說法而已,這件事情本身就是集團的責任,無論如何你起碼道個歉吧?四條人命!不值得你親自去慰問一下嗎?結果就只有無休止的推卸責任和用錢說話,可惜了那幾個孩子,姐姐特別漂亮特別爭氣呢,聽說還是從內陸城市搬過來的,房子都是姐姐給買的按揭?!?br>
穿著時髦的阿姨嘆著氣提著一袋小魚干裊裊娜娜的走開了。
“最開始的時候輿論也挺厲害的,”
一個一看就知道是個八卦愛好者的理發(fā)店店主跟他道,
“可是這些事情終究都只是一時的熱度,每天的新聞都層出不窮,當時震驚眾人的事情總會被另一種震驚奪去關注度,當所有人都漸漸的忘了這回事的時候,他就走啦,再也沒有回來過海天市了,這兒是個傷心地啊。”
嗚嗚的吹風機重新響起,溫略言從理發(fā)店里走出來。
冷氣被身后的玻璃門隔離,他抬眼看到灼熱的日光。
三十八九度的高溫,他卻莫名感到了冷。
沒有撐傘,他走在海天市的街道上,不一會兒跟著指路到了藍江集團分公司所屬的寫字樓。
少年站在高高的樓下向上望去。
層層玻璃窗在陽光下反射出耀眼冰涼的光澤,像是高高在上的巨人,在俯視著腳下的螻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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