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張兄弟是我的貴客,你再敢怠慢,我饒不了你?!?br>
另一邊,吳山道長不樂意了,張揚沖撞了他,居然不道歉,知好歹是人人敬仰的道長,誰見了都要卑躬屈膝,崇敬無比的大人物,這小子算個什么東西?
“道長不要生氣,這位張兄弟也是個高人,對朱某有救命之恩?!敝煊滥昵敢獾恼f道。
高人?個子倒挺高,吳山道長哼了一聲。
“也罷!本尊畢竟是得道之人,與這儒口小子置什么氣,自降身份的事,本尊還不屑為之?!?br>
朱永年一聽,立馬夸贊。
“是是是,道長法力高深,身份尊崇,心胸寬廣,令朱某人佩服!”
張揚連翻白眼,心道:“是你大爺,這老道說我儒口小兒,你還一個勁猛夸?!?br>
簡直了,張揚在心里罵了聲哈巴狗!
“既然如此,我們開始救人吧!”吳山道長斜視張揚,“閑雜人等,一概避讓?!?br>
朱永年有些尷尬,帶著歉意望著張揚。
“怎么?怕我偷師???”張揚一屁股坐在桌子上,順手抓起放在桌上的小餅干,嘎嘣脆的吃了起來。
“義父,你看他,還賴著不走。”奎喜狠狠的看著,雙手握拳,恨不得將他丟出去。
吳山老道更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雙手背在身后,抬首望著……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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