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低燒,但看著也夠招人憐的。
一大早,傅生把須瓷攬在懷里:“今天就先不去了,明天再說?!?br>
“我可以的。”須瓷聲音很低,臉色也有些淡,但還是掙扎地要爬起來。
“……”傅生有些無奈,他摸摸須瓷腦袋,“那也不能逞強,實在不舒服我們就撤,耽誤一兩天不礙事。
“好?!鄙〉捻毚煽粗绕綍r更乖。
須瓷上午的戲份都進展順利,中午傅生將休息時間延長了些,在休息室抱著須瓷給他物理降溫。
“還說沒事,溫度又高了?!?br>
傅生又氣又心疼,但人都生病了也說不出什么重話,只能親親抱抱哄著他。
“還有兩場就結束了……”
傅生:“……”
小孩倔起來是真倔,大概是前幾天在劇組里聽到別人的風言風語,被說一個男生這么嬌氣,天天還要人哄著什么的,跟事兒精似的,但傅生問他是誰說的他又不肯說。
今天要殺青的不止須瓷一個,還有飾演尚喜的豐承。
“第二十三場一次一鏡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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