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只問你這一遍,去做什么了?”
傅生的語氣和表情都好像在告訴須瓷,這是他最后一次坦誠相對的機會。
他哽咽著,把母親發(fā)來的短信隱去關(guān)于姜衫那一段后概述了一遍。
傅生看了他半晌,問:“既然都準(zhǔn)備去了,那為什么又回來了?”
須瓷感覺呼吸都要停了,像是在面臨一場審判:“怕你擔(dān)心……”
“怕我擔(dān)心?”傅生重復(fù)了一遍,隨后冷靜地跟須瓷說了聲過來。
須瓷遲疑地上了前,直接被傅生拉入懷里,就當(dāng)他以為傅生會像平常一樣哄自己時,屁股上就遭受了重重一擊,比以往的每一次都更疼。
“嗚……”
傅生這次下手極狠,幾乎沒收力道,語氣中帶著滿滿的怒意:“我慣著你縱著你,好不容易把你體重養(yǎng)起幾斤,是讓你去給別人捐骨髓的?”
“不一定合適……”須瓷已經(jīng)疼麻了,也不知道下一掌什么時候會落下,但并沒有躲,而是心甘情愿地受著。
“怕我擔(dān)心所以回來,你怎么沒想過你自己的身體?”傅生直接扯下須瓷的褲子打,一下接著一下,自己的手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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