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瓷如夢驚醒似的站起身,手臂微顫地去倒了杯溫水,也不敢直接給傅生喝,而是一邊按下呼叫鈴,一邊拿勺子喂到傅生嘴邊。
雖然昏迷了很久,但傅生的嘴唇并不干澀。
醫(yī)生很快來了,經(jīng)過一系列的基礎(chǔ)調(diào)查后,他笑著對須瓷說:“既然已經(jīng)醒了,那表示沒大礙了,明天上午安排做了腦部檢查,如果ok的話再過幾天即可出院?!?br>
“好的……謝謝?!?br>
須瓷注意到傅生一直在看自己的右手,那里裹著一層厚厚的紗布。
他下意識地背起手藏了起來,有些心虛地避開傅生的視線。
傅生從醒來到現(xiàn)在也一直沒說過話,病房里安靜了好一陣,須瓷終于忍不住了,磨磨蹭蹭地走到床邊,想要傅生抱抱他:“哥,你有沒有哪里難受?”
“我沒事?!备瞪穆曇粲行┪?,但下一句話卻讓須瓷渾身一抖,“你……是誰?”
“…………”須瓷睜大了眼睛,有些茫然地和傅生對視著,“我……”
他是誰?
他是傅生的誰誰。
可若傅生把他遺忘了,那他算什么身份呢?
距離那事過去好多天了,須瓷沒哭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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