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他也在手術(shù)室了搶救了快十個小時。
對比劫后余生的喜悅,傅生更舒心的是須瓷安然無事。
不……也不完全是安然無事。
“手怎么弄的?”
“不是我自己弄的!”須瓷有些慌,他為自己辯解道,“是駱其安,他要搶刀……”
“疼不疼?”傅生倒也沒懷疑,他輕輕握住須瓷的手。
“真的不是我自己弄的?!表毚杀桓瞪澳蔷淠闵砩系膫餐瑯訒霈F(xiàn)在我身上弄怕了,“不信,不信你問白老師……”
“我沒有不信?!?br>
傅生無奈一笑,剛醒來就說這么多話,著實(shí)有些累:“白老師怎么樣,有沒有事?”
“沒有?!表毚蓳u搖頭
“那就好。”傅生揉揉須瓷腦袋,“等出院我得去跟他和烏柏舟道個歉,是我的疏忽讓他受了傷。”
“跟你沒關(guān)系?!表毚擅蛄讼麓剑笆邱樒浒??!?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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