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昏迷了六天,但傅生自覺嘴唇還挺滋潤,一看就是沒少被喂過水。
“嘴喂的……”須瓷聲音有些微妙的虛弱,“用勺子喂你喝不進(jìn)去,會(huì)漏……”
“是嗎?”傅生詫異道,“原來不是想占便宜?”
“你是我男朋友……”須瓷有些委屈,但聲音小,“我想親就親了?!?br>
傅生低笑了聲:“你說的對,想親就親。那男朋友現(xiàn)在能給我喂口水嗎?像之前一樣?!?br>
“……”須瓷磨磨蹭蹭地端著杯子來到床邊,口中存了一口溫水慢慢湊向傅生,耳朵也越來越紅。
傅生看著閉著眼睛臉紅紅的須瓷,忍笑著捏捏他臉蛋:“自己喝吧。”
須瓷茫然地睜眼,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傅生握住他沒受傷的那只手:“這么多天沒刷牙,都是細(xì)菌,等刷完牙再親。”
須瓷把傅生扶了起來,大病初愈的傅生對比以前格外虛弱,坐在床上時(shí)還不覺得,一下床腿腳都是軟的。
他身體的大半重力都壓向了須瓷那一邊,小孩看著單薄,但竟然也能穩(wěn)當(dāng)?shù)負(fù)巫∷?br>
“太重了要和我說?!?br>
“不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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