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忍受著鉆心的痛楚,霍鑫?聽到這里還是驚愕地臺起頭來。
臧王霍憫陽可不是豪情壯志的少年郎。作為這顆星球上真正最頂尖的政治家,陰謀家,他自打青年起就以含蓄內(nèi)斂的老道手段聞名。
他清楚朝堂之上每一方勢力的訴求,也深知老王的底線。平日隱忍低調(diào),所有的算計都只在他一個人的腦中,一旦出手便總能讓所有對手猝不及防,且做事從不留把柄。就是一副我讓你看我不爽,但就是不能把我怎樣的姿態(tài)。
從千古底蘊的大庸皇朝,從萬民擁戴的老王,從文武雙全驚艷萬古的霍氏姐妹手中硬是搶出來半壁江山,霍憫陽的前半生可以說是在血淋淋的鋼絲上走過來的。
但他與享受這種危險并樂在其中的曲蕓又截然相反。這位梟雄從不在意自己的樂趣,他要的只是純粹的結(jié)果。自打來到世上,他就像個不知疲倦的陰謀機(jī)器一般一絲不茍地運作著,人生的一切都只為了那權(quán)力的巔峰。
他不貪財,不好色,對兒子的未來沒有多少期待,也從不會和人爭執(zhí)價值觀念。永遠(yuǎn)保持著機(jī)警與游刃有余,時刻在揣度每一方的立場與底線。這樣一位政治家,在任何時代任何地方任何立場下都必會有所作為。
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做到接下來將會發(fā)生的那些事情。
看著兒子目瞪口呆的模樣,霍憫陽眸光暗淡:“我不僅知道公主殿下的等階,而且還知道她現(xiàn)在無力一戰(zhàn)。
在你忙著算計那些無足輕重的財閥,最后還在尹家丫頭手底下又吃了一虧的時候,殿下把她的一切都給了音樂家。
你明白嗎?我說的一切,指得是皇室的傳承。自作主張把一切拱手相讓給了一個不著關(guān)系的外姓丫頭,在朝中很多人眼里,這就等于是叛國。如此,身為霍姓的我們便有了大義。
這是其一。而其二就是失去了力量后,現(xiàn)在她想要活著就無法隨意出手。她還能發(fā)揮出全盛時期的實力幾次呢?一次?兩次?怕不會更多了。【清算】在即,她必須把力量留到那個時候。
此時此刻就算我們把天捅破了,就算她認(rèn)真之下可以輕易讓我們灰飛煙滅,公主殿下也絕不可能會對我們出手。
而音樂家,即便得到了殿下的一切,未來無可限量,但此時此刻她也還是一只無力的蟲。她不可能從殿下那里接過皇室傳承后就一口氣跳上恒火階,在我們皇族祖上歷代的傳承中都沒有過那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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