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蘇,她杏花煙雨里長大的故鄉(xiāng),如今一聽鄉(xiāng)音,竟心中酸澀起來。
顧煙蘿坐在一旁,低聲道:“你是姑蘇人士?”
他眼波倦怠,飲了口酒:“你不也是?!?br>
自嫁人后,她就離了姑蘇,去了金陵。他這般人物,她在閨閣之中,外言不入,自然沒聽過。
可許聽竹知道,她當年還未及笄時,僅是清風浮掠,吹拂冪籬皂紗,露出容顏,那驚鴻一瞥,足以引動姑蘇城。
此刻題詩的藍衫男子徑直走來:“這位姑娘,在下藍渠,這文扇贈與佳人?!?br>
顧煙蘿眉心一跳,偏首覷許聽竹,見他神sE如常地將酒一飲而下,恍若未聞。
只好溫婉出聲:“謝過公子,我不能收。”
許聽竹聞之眉目舒展,嘴角挑起絲微不可察的弧度。
施施然接過文扇,語調溫潤,令人如沐春風:“閣下這把文扇不錯?!?br>
但是顧煙蘿聽出Y鷲之意。
“可惜這字,這詩,流俗不工,難贈佳人。”
藍渠一噎,慍怒道:“那兄臺題詩一首,好讓大家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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