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李世民的躊躇滿志不同,李建成對與此次李淵的安排有些納悶。按理說,王玄應(yīng)前來投誠,李淵應(yīng)該把自己和李世民一起召回長安才對。為了解除心中的疑惑,李建成將房玄齡、杜如晦、還有魏征等三人找來,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魏征捏著胡子說道:
“殿下!臣竊思量圣意,圣上應(yīng)該會是暗中扶植秦王殿下?!?br>
“哦!說說你的想法?!蔽赫骷?xì)細(xì)說來:
“殿下!從我朝定鼎關(guān)中以來,殿下從唐王世子以來,到成為太子之后,我朝經(jīng)歷了多項危機,太子殿下幫助圣上處理的頭頭是道。南平蕭銑,殿下力主由李瑗出任行軍道總管,而荊州事平,殿下識人之名已經(jīng)傳至朝野,賢名已定,關(guān)中鹽荒,太子殿下帶領(lǐng)全家食青鹽,愛民之心已現(xiàn),太上老君收殿下為徒,變青鹽為雪鹽,紅糖變雪糖,太子在民間已擁仙名。若是再不扶植秦王作為我大唐軍神,恐怕日后,太子殿下就會代替圣上成為一國之主了。作為帝王,此為自古帝王平衡之術(shù)?!?br>
“那依玄成卿的意思……”魏征向李建成一擺手說道:
“殿下勿憂。雖然陛下以平衡之術(shù)制衡殿下,但是,殿下一貫表現(xiàn)忠孝良悌。只要保住本心,太子之位暫時無憂。還有,圣上將殿下留于太原,還因為齊王殿下能力尚淺,而劉武周在突厥的動作已成氣候,若是劉武周興兵,以齊王殿下的能力,恐怕力有不怠,而殿下坐鎮(zhèn)此處,使得河?xùn)|馬邑的民心大定,對于劉武周是一個威懾,從而使得洛陽陷入孤立,也間接的支援了秦王……”魏征看到李建成的臉色還是有些陰沉。覺得自己的話可能沒有說到點子上,便沒有再往下說房玄齡和杜如晦便向李建成問道:
“太子殿下還憂心何事?”李建成覺得,魏征的話太過樂觀,上一世的歷史書中,李建成就是太過自負(fù),在平陽公主下葬后的那天,李世民假傳李淵圣旨――說李淵傳召李建成與李元吉入宮面圣,而在玄武門設(shè)下埋伏,宮中的張尹二妃事先得到消息后,對李建成事先發(fā)出預(yù)警,李元吉也希望李建成不要前去,或者多帶衛(wèi)隊,可是就是因為李建成的樂觀和自負(fù),最終使的李世民在玄武門前得了手。想到這里,李建成對房玄齡、杜如晦和魏征解釋道:
“三位卿家,并非本宮無兄長之胸襟,實乃孤身為太子,又是兄長,對于自己兄弟之事不敢袖手旁觀?!北緛?,李建成想說,身為太子,只能拼命的建功立業(yè),絕對不能給自己的其他兄弟又喘息的機會,但是,就在話要說出口的時候,李建成又改變了主意,如果掃了魏征等人的面子,日后不利于君臣團結(jié),而且,李建成相信,魏征和房玄齡、杜如晦一定有其他的意思在里面。房玄齡和杜如晦與魏征互看了一眼。房玄齡先開口說道:
“殿下,請恕臣等直言……”李建成看到房玄齡、杜如晦和魏征等三人的神色,知道房玄齡、杜如晦和魏征等三人一定有什么隱情,便對房玄齡、杜如晦和魏征投去贊許的目光:
“三位卿家但說無妨!”杜如晦接著開口說道:
“殿下,我等三人覺得,此事還是不要插手為好,因為如今,太子殿下的聲名和威望可以這樣說,即便是圣上也未必比的上,所以,圣上才千方百計的扶植著秦王殿下,一方面希望能對太子殿下的威望進行遏制,另外一方面,作為父親,如果只有一個優(yōu)秀的兒子,而其他的兒子都比較平庸,而且,如果殿下強行插手此事的話,恐怕在陛下的心中會有……”杜如晦一邊說著,一邊暗中看著李建成的臉色,李建成慢慢的才理解了房玄齡、杜如晦和魏征的意思。原來,并不是房玄齡、杜如晦和魏征三人太過樂觀,而是房玄齡、杜如晦和魏征三人已經(jīng)察覺出了李淵內(nèi)心中的隱秘。李建成慢慢的走到了房玄齡、杜如晦和魏征面前,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房玄齡、杜如晦和魏征看到李建成對他們鞠躬,馬上大驚:
“太子殿下……”李建成制止房玄齡、杜如晦和魏征三人的舉動。
“玄成、玄齡、如晦,你們?nèi)藶楸緦m籌謀,就在剛才,本宮竟然還懷疑你們是否有些樂觀,本宮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痹诶罱ǔ傻牡狼钢校啃g、杜如晦和魏征再次感到了李建成的胸襟。
長安——豆盧達在軟禁自己的地方回想著在洛陽的情景——洛陽,來昇客棧,豆盧達來到了這家客棧門前,一個精明的店小二來到了豆盧達的面前:
“喲!客官,您來了。”豆盧達習(xí)慣性的給了店小二兩吊銅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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