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涂抹的時候,張鵬程的腿疾再次發(fā)作了。
三個人又有一陣忙碌,半個小時之后,張鵬程的疼痛才減緩了不少。
“把最新發(fā)明的緩?fù)此幩磕ǖ綇埾壬耐壬先?,每三分鐘一次,不間斷涂抹!”夏錄教授累得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對兩個弟子吩咐道:“不能再讓疼痛隨意發(fā)生了,張先生受不了,我們必須提前預(yù)防?!?br>
話音剛落,張鵬程的腿疾再次發(fā)作了起來。
“教授,我繼續(xù)注射!”阿登說道。
“千萬不要……”夏錄教授急忙阻止道。
“阿登,聽教授的!”王博士一臉無奈地說道:“再繼續(xù)注射的話,張先生有性命之憂。”
“那我們該怎么辦?”阿登心有不甘,問道。
“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截肢!”夏錄教授說道。
“什么?截肢!”張紹宇聽聞,頓時就崩潰了:“千萬不能,我爸還等著腿腳好了之后,可以再去爬山的。”
在一年多的時間了,不止一個醫(yī)生在治療的時候,向張紹宇提出了截肢這一方案。
但是都被張鵬程拒絕了,沒有了腿,對于他來說,就等于沒有了翅膀的鳥兒一樣。
“不截肢的話,張先生性命堪憂啊?!毕匿浗淌趽u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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