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最壞的方案就是讓張鵬程截肢,以其這樣,還不如讓兩個中醫(yī)試試看。
不成也就算了,可是萬一要是治好了呢,那豈不是件天大的喜事了。
傭人本來就對張紹宇的決定感到不理解,現(xiàn)在見張紹宇不說話,都以為是他放不下面子來。
好嘛,不說話就代表默許了。
看到事情發(fā)生了如此巨大的轉機,嚴水炎也感到有些納悶。
不過,搶救皇者要緊,他趕緊走上前去,再次仔細地給張鵬程號脈。
“脈搏的確是能夠反映人體的一些特征,但是脈搏卻不是萬能的,你老在那兒摸人家的手,有什么意思呀!”阿登在一旁叨叨。
夏錄教授和王博士在一旁觀看,眼里充滿了不屑和鄙夷。
嚴水炎并不回話,專心切脈。
徐小山站在張鵬程的面前,仔細看著他的腿,不是還把手指放到經絡上,測試是否還有氣血運行。
此刻,張紹宇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突然這樣了。
站在原地不能動彈,他的心里又氣又急。
心想要傭人把徐小山趕出去吧,可嘴里又不能發(fā)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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